受伤。”
安吉尔看着顺着他的额头汩汩流下的鲜血,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接拽着他赶往距离这里最近的中央本部休息室。
玄根本不带反抗,边顺从地被扯着走,边乐呵呵地把弄着手上的项链。
安吉尔对其的好奇心还未消散,但他知道问别人的私事并不礼貌,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闭了嘴。
玄将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在眼里,再加上项链是对方帮他找到的,干脆就好心地开口解释道:
“你不需要怀疑什么,这就是我跟我未婚妻的戒指。”
安吉尔听见回答后不好意思地扭开脑袋,但嘴上还是很诚实地继续问着:
“你的戒指为什么不刻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