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我代替两个人活了下去。”
“撇开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描述,从字面意义上理解,不就是我把他吃了吗?你死我活的事情,有什么好惊讶的。”
哈?哈?哈?
所以,他是从打小开始,阅读理解就已经这么优秀的吗?
绕了大半天,羂索竟是我自己???
张了张嘴,我本来打算继续说些什么,门“吱呀”了一声,打开后,两面宿傩走出来,站在我的身后。
他低下头,和幼年的自己对视。八只眼睛在某种意义上,微妙地重合到一起,过了三秒后,他面无表情地抬脚往前走,临走前,嫌弃地扔下一句:“你跟她有什么好聊的。”
我:“……”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聊的!
只要把虎杖的身体还回来,我可以保证一句话都不跟你讲。
“母亲。”既然谈话已经结束,幼年体的两面宿傩也再顾不得和我说话,他推开门,脚步飞快地扑到床前,仰头和她说些什么。
她低低地应和两声,目光仍旧停留在两面宿傩的背影上。
她牵动嘴角,露出一个带着不舍和眷念的温柔微笑。
“我不后悔。”她说道,“我真的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