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战斗机在自己眼前炸成了碎片。
齐杰只感觉那不存在的头剧烈的疼痛，战斗机驾驶室的画面突然消失了，整个人又躺在了禁闭室的床上。
他茫然的从床上起来，伸出双手看了看，居然是自己人类的双手。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他走到门前，从门玻璃看到了李雪和真真。
“齐杰，你不要变异啊，就剩我们3个人了，就剩我们3个了……”
李雪和真真哭着说。
下一秒，他整个人又好像瞬移一样，突然出现在了环形跑场上。
“齐杰，你答应我，不要比我早死啊。”
缺了一条腿的真真对他说。
“呜呜（真真）……”齐杰站在悬崖上向前伸出手，眼前的幻影却突然消失，视野瞬间90度倾斜，整个人躺在了实验台上。
廉震拿着一管蓝色试剂，红着眼对他怒吼：
“齐杰，你必须答应！！”
那一针扎进齐杰的胳膊，冰凉的液体推了进来。
眼前的一切变成了虚幻的白色，好像一团迷雾。
这团迷雾中，一个俏皮的声音传来：
“哥，你又来接我放学啦！”
妹妹小小的身影冲破迷雾，伸着双手欢快的奔向自己。
齐杰连忙伸出双臂抱起妹妹，抱起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不是妹妹，是少萝。
少萝坐在他肩膀上，卷卷的长发搭了下来，低头看向齐杰说：
“你也喜欢画画吗？饿不饿，要不要来我家吃饭？”
齐杰心里一暖，刚向前走了一步，突然感觉小腿一阵刺痛，整个人跌倒在沙地上。
“呜嗷嗷！！”瞬间，周围的脑瘤人都冲着倒地的他扑过来，眼前出现无数张狰狞又腐烂的脸，无数牙齿撕咬着他的身体，他的血肉……
剧烈的疼痛中，他被撕咬的身体逐渐膨胀，逐渐膨胀，在一群脑瘤人的撕咬下，竟然越变越大，身体各处剧烈的鼓胀畸形，变成了一个大猩猩一样的怪物。
我是人，还是怪物？
所有声音和画面逐渐消失，齐杰站在悬崖边，深深的弯腰看向了下面。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