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就在奥藏山住了一周,就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帮闲云说话了,凝光心中的危机感更盛。
凝光哪里知道,邵云刚才的话里最关键的一段是“荧都不追究什么”!是荧觉得没事不用追究!要是荧追究的话,那闲云早就被邵云劈头盖脸的骂一顿了!
表面上,凝光依旧是笑容满面,称赞起了邵云的大度。
“邵云先生,您的胸怀如此宽广,实在令凝光钦佩。来,让凝光为您斟酒。”
话音未落,凝光拿起酒壶,轻轻倾斜,清澈的酒液注入邵云的酒杯,直至杯满。
……
又是喝了许久,尽管邵云身上佩戴着传说中的狼心饰品,可以让他承受两倍以上的酒量才会醉倒,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完全不会醉。
随着一杯杯高度酒下肚,邵云的脑袋也有些混浆浆的了。
上一次他如此放纵地饮酒,还是在很久以前与温迪一起的时候。
一时的放纵,结果却引发了意想不到的事情,自那以后,邵云便再也不敢如此肆意的畅饮了。
凝光看着邵云的面庞,只见他的脸颊因为酒精的作用泛红,她深知,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原本,凝光对于是否要采取行动还心存犹豫,毕竟这样做的风险实在太大了。
但是,眼前的种种迹象都表明,如果她再不抓紧时间加深与邵云的关系,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本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原则,凝光现在就是为了那绝对稳固的权力,下了这步看似险棋,实则死棋的棋子!
……
下定决心后的凝光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原本端庄的面容此刻却挤眉弄眼,露出一脸媚态,娇柔地说道:
“哎呀,其实啊,这女人十月怀胎,可不光是苦了女人哟,男人也一样受苦呢。”
邵云此刻的脑子有点迷糊,一时间没能理解凝光话里的意思,于是疑惑地问道:“啥?你说啥?”
坐在一旁的凝光见状,身子稍稍前倾,凑近邵云,嘴里呼出的气息如幽兰般芬芳,轻声说道:“邵云先生,您就没想过,荧在怀孕期间,您自己该怎么办吗?”
邵云对凝光问起这样奇怪的问题感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