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刀,她觉得自己就像这条死鱼,正在被宋暖左一刀右一刀凌迟处死。
宋暖看着脸色发黑的吴良翠,就连嘴巴也像心脏病患者一样变成了黑色,再接再厉争取给这老婆子气中风才好,前世老婆子就是这样挑刺骂她的,她当然不会忘记。
“婆婆,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你甩脸色给谁看呢,我说得不对吗,我们家有今天都怪你犯贱,你说你好端端的没事从你娘家摇人来打我,结果把家里砸成这个样子,你知道现在挣钱有多难吗?”
“要不是我勤家持俭,这个家早叫你给败光了,就你这脑子,屎壳郎看见了都能眼睛发亮,干啥啥不行,祸害家里你算是一流,好好的一个家被你整成了叙利亚风格,还有脸哭,你怎么还有脸哭,换别人早一绳子吊死在娘家了!”
吴良翠被骂真想去死了,嘴唇颤抖着,无法发出一丝声音,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漫了出来,就连眼前和她处境一样的死鱼都模糊了。
“哭,哭,就知道哭,还有脸哭,你眼泪就这么不值钱,哭,哭,咱家的一点好运都让你个糟老婆子给哭没了,难怪我们家最近麻烦事一大堆,都是让你哭来的,你就是个祸害!”
宋暖如珠玉相叩般好听的声音,注满了淡漠无情就这样碎念念一直骂着到吴良翠把晚餐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