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卡里的那些钱,又有些自欺欺人惊声怒问。
宋暖饶有兴致地盯着对方五颜六色的猪头脸,眨巴着大眼睛笑嘻嘻说着:“妈你瞅你说的什么话,我这不就是有点起床气么,怎么又成故意针对你了,行了,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你想找魏大妈你就去呗。”
“对了,你找人家记得好好说,别那张嘴像吃屎似的惹人家不痛快,大过年的有啥时事好好说,小心人家气得再暴揍你一顿,可长点心吧。”
虞玉洁好想怼一句“你不会说话你别说”,可是一和宋暖四目相对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眸子,她又把话咽了回去,实在不想和宋暖那副我有钱我是大爷的嘴脸说话。
吵也吵不过,打现在也打不赢,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转身扭头去厨房一只手拿上菜板,嘴上叼着菜刀气势汹汹的往魏红梅家里狂奔而去。
魏红梅一家这几天该走的亲戚基本都走完了,本来打算过完年再去虞玉洁家商量一下和解的事情,这个年可算过的糟心的要命,家里的气压低迷,仿佛随意的一点点火星都能点燃家里的低气压导致爆炸。
吴兵坐在小凳子上面无表情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魏红梅见自己的儿子这副模样心里心里也很难受,这事也不能怪自己的儿子,说实话她那时候被虞玉洁折腾的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什么错,只能怨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碰上了虞玉洁这种挟恩图报的人。
魏红梅刚想安慰一下吴兵,刚好往外瞟了一眼直愣愣的看着虞玉洁嘴里叼着菜刀,手上拿着菜板,登时全身仿佛都像燃烧了起来似的,虞玉洁是什么人,那可是活脱脱的泼妇。
在村里不管和谁家有矛盾那都是要搞赢的主,那骂起人来生殖器官信手拈来,纵使你脾气千好万好,她总能给你骂到崩溃想杀了她为止。
要不是现在是法治社会,就虞玉洁这种泼妇,你不向她低头,她能一直坐在你家骂上几天几夜,那些污言秽语简直让人听不下还不带重复。
魏红梅一见对方这架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像陀螺一样在原地团团转,一把将吴兵从凳子上薅起就往房间里推搡,边推边急吼吼:“小兵,你先去屋里待会儿,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来,就在房间陪妹妹看电视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