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无妨。在下陈大受,字占咸。”
秦立道:“恩公古道热肠,聪敏过人,日后定当飞黄腾达。”
陈大受摆手道:“过誉,过誉。本来您辛辛苦苦找过来,应该请您吃顿饭,可是您一路上来想必也知道了,在下实在囊中羞涩,而且咱俩的身份也不宜有什么结交,既然话说清楚了,咱们就此别过吧!”
回到紫禁城,秦立马不停蹄地找到进忠,告知此事。
进忠感叹道:“那我就放心些了。”
秦立道:“我看他与我对答,只怕是早就看破我俩身份,也粗略推知前因后果,甚至给出了一个对我们和他最保险的解决方案。陈占咸既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气,又如此聪明,进忠公公,您之后能在御前甚至军机处见到他,也未可知啊。”
进忠眯起眼睛:“若是如此,除了皇上赏的,您也得给婉答应挑些好东西了。婉答应虽如今不甚得宠,可是咱们皇上,最是看重妃嫔母家了。”
秦立道:“您这些话在我面前说就得了啊,揣测圣意,罪过不小。”
进忠笑道:“那是自然。也就是跟您,我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