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让人拔了女儿的长指甲,接着又命太监拿来一个布袋,抓来几只野猫。
桂铎肝肠寸断,想冲过去救女儿,可自己却是动弹不得,甚至发不出声音。
眼睁睁看着女儿和野猫被抓进麻袋,那太监举起手中的鞭子狠狠抽在麻袋上。
桂铎拼命挣扎着,大张着嘴,手上一个铃铛猛然叮当响起,桂铎的呐喊从胸中倾泻而出。
“阿箬!阿箬!乌拉那拉氏毒妇,贱人!当年我在乌拉那拉门下,尽忠职守,我妻重病时你阿玛却哄骗我借了印子钱,还威胁我若不把女儿交给你家,就要把我妻女卖入烟花之地!我儿本就是被迫与你为婢,你这贱人还要作践我的阿箬!毒妇!毒妇!放开阿箬!”
“大人!”“阿玛!”“夫君!”
耳边传来一阵铃声和焦急的呼唤。
桂铎猛地睁开眼,见德其布、妻子和两个儿子都围着自己。
一名自己未见过的年轻太医,一手掐住自己右手第三指第二节,另一手摇动着铃铛。
他勉强开口,这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沙哑:“河道,河道怎么样了?其他人,伤……伤亡如何?”
德其布立刻道:“钦差大人已经指挥着其他大人已经把石头清理,重新挖通了排水渠。”他有些难过:“大山哥、宝铜叔和布大叔没躲过落石,当场就去了。不过大人放心,钦差大人已经安排了抚恤。”
他看向妻儿,又问:“你们怎么来了?阿箬呢?我的女儿呢?”
妻子面色闪烁不定,道:“慎嫔娘娘身染微恙,如今已无大碍。”
桂铎虽已虚弱到极点,还是执拗问道:“你,你没骗我吧……”
珠隆阿道:“额娘说的是真的,您失踪时,皇上、皇后娘娘将我母子三人接入宫中,与长姐慎嫔娘娘相聚。娘娘虽然卧病,蒙皇上、皇后娘娘关怀,病势已经好转。之后听说找到您了,皇上让进保公公和侍卫们送我们到了奉天,还让太医过来为您看诊。”
珠勒刚阿道:“是啊阿玛,算来到今日您已昏迷七天七夜了,恐怕魇着了,幸好包太医懂些祝由术,真是把我们吓坏了。”
那包太医也道:“大人,微臣是太医院太医。慎嫔娘娘的确只是身染微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