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娘也是,那天来公堂闹了不说,还满嘴骂着那姐姐不给家里钱,才让娘俩如此,半点不想想儿子的错处,也是糊涂的!
要我说啊,这种人,就该关起来,起了赌的念头就大耳刮子扇下去,扇到他听见赌字就发抖,摸到筹码就手软!”
桂铎道:“对百姓要以教化为主,怎么能随意打人呢。”
一旁来送了银子后坐着喝茶的进保却突然被茶水呛住,咳了几声才道:“这佐禄姓魏是吧?出身镶黄旗包衣是吧?他还有个姐姐在宫里当差是吧?”
德其布点点头。
进保立刻道:“对这种朽木不可雕的人,还是打吧!”
他见桂铎有些意外之色,清了清嗓子道:“咳咳,本公公的意思是,宫女,是内务府选进皇家当差的人,倘若其家人如此不堪,也是丢了皇家的体面,若是总是要钱,难免这宫女不会因催逼过甚,起了什么不好的心思,所以必得处置!只是也别闹得人尽皆知,你悄悄地教训便是了。”
进保暗想,这魏嬿婉已经是庶妃的身份,且皇上似乎对她颇为中意,像她弟弟这种寒门纨绔,若是不趁现在年纪还小好生修理,日后闹出什么事情来,岂不是使皇上添了烦恼,失了脸面!
这边佐禄被关进了小黑屋,那边永福却说是暂时外出,不能相见。
兆惠立刻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一面命人急送消息回京,一面亲自前往盛京,直接闯进永福宅邸。
永福正妻早亡,兆惠到的时候几房妾室正满府里搜罗值钱物事准备逃走。
兆惠立刻将府中所有人扣下,一问才知永福看了拜帖,清晨就带着管家上了马车跑了。
兆惠问清方向和马车样子,立刻和粘杆处一道去追。
追上永福的马车时,已经是在郊外一处山谷,兆惠远远看见马车与马分开,斜斜地栽倒一旁,一人上了马,很快冲入山谷。
紧接着轰隆一声,山谷两边密林中滚下落石。
兆惠勒住马,阴沉着脸让人去检视马车和山谷中那一骑的情况。
马车中有个山羊胡老头,腹部中了一刀,奄奄一息。山谷中那一骑已经连人带马都被砸死,尸体面目不辨,但怀中有几千两的银票。
兆惠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