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老头和尸体都运走,着大夫诊治,好在那老头中刀处并非要害,倒是留得一条性命,被兆惠一审,便什么都招了。那具尸体,也让永福的小妾来认了,通过胎记等特征,确认了就是永福。
原来这永福乃揆叙之侄,又娶了八爷党的赛斯黑之女为正妻,因此在当年九子夺嫡后为先帝所厌弃,罢官赋闲。他眼睁睁看着弟弟永绶在兵部如鱼得水,心生妒忌,心道凭什么你这个名义上的揆叙之子,仕途比我还好!
后来三阿哥倒台,原本不被看好的四阿哥被封为宝亲王,他便通过买通太监,打探宝亲王诗文,了解皇帝喜好,着意讨好,总算宝亲王登基后偶然想起来他,给他一个盛京刑部侍郎的位子。
后来他侄女入宫,他更是通过侄女宫中太监,和另几名太监,将侄女所抄录皇帝的诗词带出宫,再研究皇帝喜好。只是这过程花费甚巨,单单之前做一份茶饼,就要斥巨资,他的俸禄加养廉银都不够,这一向都是靠四人馆的孝敬过活,后来桂铎将此事报上来,他自然是隐瞒了下来,同时将消息告知了四人馆。
现下事情败露,他便想逃亡,见追兵已到,便想将管家抛下,又担心管家供出自己,所以想一刀将管家杀了,只是没捅到要害。
兆惠沉吟道:“这供词有漏洞。宫中管理甚严,就算是收了贿赂,哪个太监有胆子夹带信件?还有,桂铎大人出事,是因为挡了四人馆的道,所以被四人馆谋害,他出事后,永福应当知道事情不好,为何直到今日才逃走?”
这时一旁的进保道:“大人,请让奴才问一句。”
得到兆惠首肯,进保问道:“那受贿的太监是不是叫做张念祖或是姓张?还有,北族人有和永福说过什么消息吗?”
管家抖如筛糠,道:“小人不知,只知道从雍正年间到现在都是把钱给同一位太监,他确实姓张。这一向,是有北族人进过府里,不过,一直是私人密谈。只是,桂铎大人出事后,小人也劝过永福,但他只说……说……”
兆惠拍案:“说什么?”
那管家战战兢兢道:“永福说桂铎大人的女儿慎嫔,在宫中本来已经渐渐被冷落,如今又失了子嗣,往后就更要失宠了,所以桂铎大人出事,皇上也……也不会在意,且,桂铎大人留下治水之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