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叫做智宠。”
她说着叹了口气:“爷说得对,确实荒唐。设若柳书生竟未能考取功名,那钱、谢二人何去何从?是要假戏真做,还是弃了谢天香?且男子要珍惜时光考取功名,难道女子就白白空耗青春三年?尤其是谢氏在钱家后院三年,所谓瓜田李下,就是一男一女本没有什么,不加避嫌,惹人怀疑,尚且说不清楚,何况过了明路,嫁了三年的小妾?
钱大尹自言不避流言是非,那谢氏又怎能分辩?不过白白枉担虚名罢了。也就是这些穷酸书生,写两句戏词,总要女子受尽重重磨难,层层阻碍,好像是让世道欠了些什么,才换得一个破镜重圆的结局当补偿罢了。”
傅恒道:“这戏已经不错了,好歹这钱大尹也是个官儿,那三年也不能亏待了谢天香。像那出《墙头马上》,李千金堂堂一个千金小姐,先是与裴少俊私奔后不得不在后园隐匿,之后又被休弃,孩子也带不走,回乡后父母都亡故了,那可就太凄惨了。”
沉心奇道:“还以为你不喜欢那些个才子佳人的,还看过这出呐?”
傅恒叹了一声:“还不是皇上从前在潜邸时就喜欢这出,总是点,皇后娘娘当福晋时都不知道听过几回了,回家省亲时说给我。后来皇上登基,这出戏得皇上青眼,更成了京中风尚,达官贵人但凡请了戏班子,谁不点这出?就这出戏我是从小听到大,说实在话,皇后娘娘听得更多,怕不是都听怕了。”
容音她们的确是听怕了——前世时那位高贵妃就是个生旦皆能昆乱不挡的,更不要说升平署那些专门唱戏的了,若是逢年过节,为太后祝寿,更是好戏连台。结果来了这个世界,来来回回就是一出《墙头马上》,真是让人忍不住怨叹那个不可名状之物何以要连戏都不放过。
实在是听得厌烦,璎珞拿出了前世说书的本事,时不时扮一回女先儿,明玉也捡起了二胡,几人自娱自乐,聊以为趣。
不过近来三人可谓是忙得脚不沾地,这种消遣也只好搁置了。
如懿要出冷宫,那就得在她出冷宫前尽量做些安排,减少带来的影响。
要保护好魏嬿婉这个最容易受邪祟针对的“奇迹”,要保护好被灾厄影响过的永璜,还有,当年朱砂案也得结合张念祖的供词翻案,尤其是要证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