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色。
春蝉奉了茶来,进忠从托盘上端起茶碗,顺手将茶碗底部压着的一张叠成小方块的银票揣进袖口。
其实他倒不全是为着这银票,具体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但炩嫔如此上道,他也就笑纳了。
炩嫔慢悠悠道:“本宫不敢教导公公,只是本宫想着,皇上少烦心才好。只是若是真有人犯到皇上眼前,不用说什么皇上也能知道。”
进忠低头,仍然保持着微笑,道:“说来奴才是皇上登基后才伺候皇上的,并没在潜邸伺候过,只是皇上、皇后娘娘夫妻和睦,想必在重华宫时有许多美好回忆。若是您能建言皇上,按照当年大婚时的陈设,重新布置重华宫,或是让皇上常去重华宫走走,想必皇上和皇后娘娘都会满意的。”
嬿婉也报之以微笑:“多谢公公指点。”
进忠躬身:“那,奴才告退。”
进忠离开后,春蝉狐疑道:“主儿,纯嫔娘娘不是说,她听说皇上与娴妃娘娘是青梅竹马,反而并不大喜欢皇后娘娘,当年在潜邸,皇上的确是更厚待娴妃娘娘。还有绛雪轩……”
嬿婉冷哼一声道:“年少时错把鱼目当珍珠的事情多了去了。”
春蝉暗暗后悔这话只怕勾起嬿婉对凌云彻的回忆,好在这时王蟾回来道:“主儿,赵侍卫今日当值。”
春蝉即刻问:“主儿,咱们还去坤宁宫吗?”
嬿婉道:“去。去了坤宁宫,再去永寿宫。王蟾,你附耳过来,到时候,你就这么和赵侍卫说……”
和嬿婉不同,长春宫这边,早已通过vcr确定了此事。
三人商量着如何阻止他们,元一却说:“其实,也许不一定要阻止他们。”
说着发来张截图,是一封被放上烛火的信件。
“你们看,这是桂铎通过江与彬夹在药方里递进来的一封信。你们可以看看这些计划,还有这句,‘若依计而行,或可保我儿无虞。’也许,咱们应当给原住民一些信任。”
三人研究了一下,璎珞沉吟半晌,道:“元一,你那里有没有什么法宝,比如说什么引雷符啊,之类的。”
元一:“如果你是担心他们的做法会引发灾厄年时那种旱天雷异象,我可以告诉你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