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袍扔在地上,江与彬立刻从院中一个花盆里抓出土来,盖在那件外袍上,又让德其布把手放进门外的水缸中。
外间躲在店铺里和自窗户门缝中偷看的人们早已吓得连喊都不会喊了。
杨佳氏在惊恐中刚想尖叫,就被明玉捂着嘴拖了进来。
明玉狠狠警告道:“不许乱嚷,衙役来之前也不许离开!”
杨佳氏点点头,明玉这才放开她。她似乎是真被方才血腥一幕吓着了,一被放开手,立时摸索着掏出一根烟管,哆哆嗦嗦地往烧了一半的烟锅中点上火,狠狠抽了两口。
佐禄已经吓得瘫坐在地。
一阵马蹄声传来,原来附近盯梢的人已经去报了傅恒,傅恒让人去报官,自己先策马赶来。
他跳下马直接进了院子,抬手止住众人行礼,直接问德其布:“人呢?还活着吗?”
江与彬提了药箱出来为德其布处理手上烧伤,德其布喘着粗气指指水井,道:“恐怕死了,他身上着火,属下只能断他脊梁骨让他不能挣扎,以免伤及他人。”
傅恒点头道:“事急从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会儿衙役来了,跟他们说清楚就行。”
明玉道:“傅恒少爷,听此人方才所言,说什么要惢心去为娴妃尽忠,这人应是乌拉那拉氏的人。恐怕,这人只是传话的,他背后还有人。”
德其布猛地看向明玉:“怎么又是乌拉那拉氏?他们不是都完蛋了吗?”
傅恒道:“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不过今天既然露了马脚,他们真快完了。”他说着,戴上鹿皮手套捡起地上的面具和布条,被那奇异气味熏着,嫌弃地把它们拿远,又问:“这是那人的东西?”
德其布点点头,这时房中忽然爆发出一声女子的惨叫。
江与彬惊呼:“惢心!”当即跑进房中。
其他人跟了进去,惢心跌倒在地,痛苦地惨叫着:“啊!我的腿!我的腿!”
江与彬也顾不了许多,撩起惢心的裙摆一看,惢心的双腿似乎被什么力量狠狠挤压着,裤管都被挤压出了深深褶皱,内里皮肤已在挤压下破损,鲜血渗出。
他伸手想摸看看骨头是否有伤,摸到褶皱处的一瞬却感到自己的手指也生出一种被挤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