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声名在外,纳尔布便请他们来为女儿作法,好让女儿入选,后来的事情,听说已经都翻出来了,你们两位一直在京为官,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两人点头不语。
嫩才接着道:“那么民女就说些,其中不为人知的细枝末节吧。那时候景仁宫和三阿哥已经露了败相,更不能多个母家亲戚打死人的案子,可巧当时纳尔布有一门人,算是有些才能,所以纳尔布就让他平息此事。”
阿桂吞了口唾沫。
嫩才道:“民女和那名门人见面,是在景仁宫之侄为了收拢官员人心所办的宴会上,不过他不是参加宴会的人,而民女,一开始也不算陪客人取乐的家伎。
在那之前,大格格的贴身丫鬟是个性子莽撞的,乌拉那拉氏本来是想要让那丫鬟配个小厮,让民女代替她,不过大格格说,她视那丫鬟如家人一般,不想与她分开。”
陈大受出言提醒:“水妈妈慎言,你说的可是如今宫里的娘娘。”
嫩才毫无惶恐,笑道:“这故事里也没这位娘娘什么事,就不说她了。总之这事没成,民女那时候还没破相,不是民女自夸,也算有几分姿色,乌拉那拉氏的人便想着,让民女去暗香园,将民女培养成陪客的伎子。”
阿桂失声道:“这不是逼良为娼么!”
嫩才道:“是啊,这就是逼良为娼。民女自是不愿,却没跑成,半路给人抓回来了。这在他们看来就是背主不忠,自然有家法惩处。于是他们对民女,施了猫刑。”
“所谓猫刑,就是把人和猫一同放在麻袋之中,然后扎紧袋口,用鞭子抽这袋子。那猫儿吃痛,便会乱窜抓挠,受刑的人会被发狂的猫儿抓得一星儿好肉都没了,才算完。”
陈大受捏紧了茶盏,阿桂也表情沉重。
嫩才笑了笑:“不过民女算是个有运道的,才挨了两下,就被救出来了。把民女放出来的,就是那个门人。民女听见他说,他答应了。不过他答应的事情,民女也是几年后才打听到。”
她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可能,他当时误把民女当成他的女儿了吧。”
“民女自此死了心,入了风月之地。好在民女虽然破相,贴上花钿,还能遮挡一二。而且,民女还有些旁门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