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大骂:
“你耍流氓,竟敢摸我屁股。”
海平那个气呀,捂着脸几秒后,举枪对准了覃丽。
在远处,孙局长他们看着这边的场景,有些疑惑,但听不清楚说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
覃丽之所以恩将仇报大骂海平,那是因为自己下半身光溜溜的,又狼狈又难堪,所以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看起来刚烈一点。这种做法显然是不可思议,莫名其妙的,但人在这种时候,就是会做出莫名其妙的事。
她知道海平也只是生气,不可能真正对她开枪。她拼命的扯住身上那件外套,让它往下遮一点,鄙夷的说:
“就你这穷酸相,一辈子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恐怕连婆娘都还没讨吧,哼!”
覃丽骂完就跑,她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救她,但她知道要背对着江老二的方向跑。跑了两步她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土匪们只是把她一个人质拉出来,那接下来还交换什么?
这样一想,她心就有些慌,不由得回头看去。也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枪响,她感觉到胸口有点微痛,像是被人狠狠的推了一下,人站不稳,向后倒了去。
海平还以为是自己的枪走火了呢,不过马上发现枪是从公路的方向打过来的,他知道坏事了,也朝公路的方向扣动扳机,刚准备去把快倒地的覃丽扶住,“砰砰”又两声,子弹呼啸的贴着他的脸颊飞过,他赶紧缩了回来,趴在地上。
“贱人,你怎么啦?”
覃丽已经重重的倒地,她把手摸向胸口,感觉有点黏,又好像是有点痛,脑袋里迷迷糊糊。这是死亡的前兆,她慌了,张嘴虚弱的叫着:
“救我,我不骂……”
死亡就是这么快,刚刚还嚣张跋扈的覃丽,这会话都还没说完,人就已经死去了。或者说是大脑无法控制住嘴巴,没办法把话说完了。
江老二拿着金条回到牛车旁,扔给了灰鼠,得意的说:
“一个人质换一根金条,知道的话就多推一个来,我们走吧,让他们在那里慢慢等。”
灰鼠接过金条就放进嘴里咬了一下,他感觉质地不同,就又取出来往枪管上敲了敲,那声音特别清脆,他忧心的说:
“二哥,我们上当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