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煮熟的鸭子就这么给飞了。”
皇后刚一进门,便闻太后勃然发怒道。
霎时,传出一年迈的声音:“都是老奴一时大意,给疏忽了,方才至此。此事与公子无关,奴才罪该万死,请太后娘娘责罚。”
皇后脚步徐徐靠近,瞥见殿内果然有一白发老奴低低趴在其面前冰冷的地板上朝其致歉着。
紧接着,立在其身边的一男子道:“这一次,我们差一点儿就要得到守护者后人了,可惜……”
“差一点儿……那你现在回来做什么?”闻声,太后顿抬眼朝那男子射去,目光如剑,斥责其道。
受到责备的男子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一脸无奈的收了声。
见此,白发老奴继续道:“当老奴一反应过来,便与公子紧追到江边时,那船家说,守护者后人是被宫里的人接走的……”
未及其将话说完,太后闻声顿又将那双剑目转移射向跪地的老奴:“你怀疑是哀家?”
白发老奴的确怀疑,可此刻站在她的面前,却是丝毫不敢违逆她,只默默地垂首下去道:“老奴不敢。”
“荒唐!”太后愤愤地道。
“难道……会不会是皇上?”此时,白发老奴忽然又升起了另一疑心道。
太后听了想了想,否定道:“不会,除了陆贤送入宫来的那幅画像之外,关于守护者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
“糟了,莫非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白发老奴思来想去,忽然恍然大悟。
“俩个蠢货,还不快去查这中间究竟是谁在捣鬼?没有守护者的力量,还想成就大业,你们什么都别想!”太后瞬间着实气极了。
俩人瞬间醒悟,正准备转身离开,忽又被叫住:“等等……”
太后想了想,问那老奴道:“你方才说你与那守护者后人有过一面之缘?”
老奴道:“是,她曾经在山里救过老奴一命。”
太后想了想,吩咐道:“你下去将记忆中的守护者容貌说与画师听,让画师将其绘出来给哀家。”
“是。”老奴答应道。
太后瞬间只觉得自己全身都不舒服了。
正轻揉着此刻痛的似是快要裂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