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回过莲花坞,与江宗主的事情,更是无稽之谈!”
“那为何云梦会流传如此不堪的流言?晚辈暗中查探过,这些流言是从兄长被江宗主接入莲花坞后,便在云梦大街小巷传开了。”时影疑惑的说道。
“这……”蓝启仁心中虽然有所猜测,但他向来不与人是非,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咳,想必问题出在……江氏的宗主夫人身上,我曾听闻些许关于那位夫人的传言,对方对魏公子多有偏见。”蓝曦臣轻咳一声,缓缓说道。
“江夫人?”时影故作疑惑,随即,似有所悟,既而气愤的说道,“即便江夫人不喜兄长,也应与江宗主说清楚,将兄长送走或另行安置都可,何必传出来这般诋毁亡故之人名声的流言!”
“罔顾人伦,不知所谓!”蓝启仁也反应过来了,顷刻间,脸上神色沉凝,沉声说道,“之前老夫曾去信询问过江宗主,魏无羡在莲花坞的情况,若是他在云梦江氏不适应,可以将其送来云深不知处,江宗主回信说他已经适应了江氏的生活,与江氏姐弟相处甚为融洽,老夫也就作罢了,近些年来,屡屡听闻魏无羡顽劣不堪,不听管教,老夫才再度去信莲花坞,让江宗主此次务必将他送来听学,想要掰掰他的性子!”
“我能来听学不是江叔叔特意为我求得的名额吗?”魏无羡跟着蓝忘机来到雅室门口,刚好听到这么一番话,不禁很是诧异,下意识脱口而出道。
“什么?!”蓝启仁循声望去,就看到他们二人站在门口,听完魏无羡的话,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是谁告诉你的?江枫眠吗?”
“是啊,江叔叔在我们出发前告诉我,让我好好听学,莫要胡闹。”魏无羡被他样子吓了一跳,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讷讷的说道。
“好一个江枫眠!”蓝启仁拍案而起,愤声道。
“叔父,先让忘机与魏公子进来吧。”蓝曦臣提醒道。
他虽然也对江枫眠的操作,深感无语,却并未忘却尚有正事待办。
“你们先进来再说。”蓝启仁勉强抑制心中怒气,平复一番情绪,招呼道。
魏无羡与蓝忘机在门口同他行了一礼,方才抬脚迈入雅室,待看清背对他们之人时,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