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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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为何不想办及笄礼?”秦寻雪最近会召周泽年来陪她用膳,晚膳后夕阳正好,秦寻雪难得犯了懒,不愿走动,便吩咐人放了两个摇椅在院子里,自己先一步披着袍子躺在摇椅上慢慢晃着,昏昏欲睡。
这时候,她听见周泽年突然这样问她。一时间,秦寻雪睁开了眼,偏过头去看着他。周泽年也跟她一样,姿态随意地仰躺在摇椅上,惬意至极。见她看过来,周泽年偏过头看着秦寻雪,眼睛亮晶晶的。
秦寻雪见他不躲避,心里觉得没意思,自己先把头偏了回来,合上眼接着在摇摇晃晃的摇椅上晃着,语气淡淡的:“今日王太傅上课的时候说的?”
“正是。”周泽年也不瞒着她,“不过这可不是先生自己说的。是我看陛下和先生愁眉不展,看起来极为忧愁,这才忍不住问了。”
“倒是惯会做好人。”秦寻雪平静评价道,没带什么情绪,“想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只是好奇罢了,阿寻不能告诉我吗?若是不方便说便算了,要是会让阿寻难过也没必要说了。”周泽年仔细打量着秦寻雪,没从她平静的神情里看出什么难过的情绪,心下稳定了些,也敢接着问下去。
“难过?”秦寻雪轻嗤一声,语气平静,“不,怎么会难过呢,不过是些不重要的陈年旧事,哪里值得难过。”
这样说着,秦寻雪依旧是一副没什么情绪的模样,但这已经能暴露出些信息——她善于用没有情绪的态度去掩盖一些在意的事。
周泽年并未揭穿,他依旧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听秦寻雪说话。
“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当年是我自己不愿办及笄礼。钦天监算出最好的日子是我的生辰那一日,所以我在那一日出嫁,没办法办及笄礼。”
秦寻雪轻描淡写说着,慢慢把自己蒙在袍子里,声音闷闷的。
周泽年却觉得有点不对:“不能早几日举办及笄礼吗?”
秦寻雪把自己捂在袍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袍子模糊了声音,周泽年也听不出她的情绪:“倒是可以,只是恰逢秦静芷同郑蕴议亲,我同阿娘大吵一架,秦静芷心中有愧不敢找我,那可不是什么办及笄礼的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