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里对她们有想法，想征求你的意见。”
王鹏飞心想，两个从小被老鸨皮鞭pua出来的演技，石头缝里长出来的小草，适应能力能不强吗？遇到这么好，能增加生存能力的学习机会能不抓紧，拼命吸收营养吗？
两姐妹要是个蠢的早就和竹菊两姐妹在地下做伴去了。
“药酒的事，给他们加一坛，不能再多了，多了会集中，有人会死得快，不利于我们的后续操作。”
“人的事，没商量，她们对我们1187专案组用处很大，以后有些计划会围绕她们开展。我不管十六处有什么想法，但对她们的编制不能变更，如果以后有需要她们帮助的，必须上报1187专案组讨论后才能实行。”
“鹏飞同志，你的计划还只是刚开始，现在换人是来得及的，换两个人不行吗？”
“不行，换人我不能保证忠诚度，你们推荐的人我信不过。这两人我有把握。”
曲靖春感觉王鹏飞说的话，很荒谬，组织的人居然信不过？
“鹏飞同志，你这话未免太武断了吧，组织推荐的人你信不过？你这话可不妥当，这不是一个党员能说的话。”
王鹏飞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想试试看曲靖春能包容他的底线在哪里。他现在的身份、功劳有底气试一试。
“曲同志，这么说吧，能唱的演技不一定行，能演的唱功不一定行，能唱能演的心里素质不一定行，这三样都行了，信念不一定十分坚定，不一定能经受得住资本家的金钱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