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母亲去世了,父亲被下放。
我身体不中用了,时不时地去接受教育,只能硬撑着,怎么着也得等他回来。”
林夏借着油灯看过去。
除了他手戴过的那条正圆的镯子,还有两条比较小的镯子,一条泛着紫色的光,还有一条绿的很彻底。
其余的东西就比较细碎,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林夏掏出来了200块钱,又给了他一大把的粮票。
从背篓里取出了半袋子米、五条咸肉、一大块鲜肉,两只脱好毛的食用鸡、剩下的就是豆油、盐、火柴
直到清瘦老头吓得站不住。
背篓竟然能装这么多东西的时候?
林夏也觉得有点夸张了,讪讪的停了手。
“防人之心不可无,那俩人问你的时候,一定不能说实话。
我要是走之前还有空,再给你送点米过来,天大旱怕是有灾,有空就多囤点吃的。”
“多谢了。”
清瘦老头一开口就被心酸封了喉。
摘下绑了很多胶布的眼镜,捂着嘴哭的弯了腰,瘦弱的身体仿佛承载不了心里的悲怆。
林夏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踏步的往外走。
开门的时候,清瘦老头压低声音叫住了她,“那个拿小黄鱼的以前干过小红兵,前些年闹得凶,你自己小心。”
“知道了,你也小心。”
走到巷子口 ,拿小黄鱼的中年男人凑了上来,“去我家吧。”
林夏扬手让他带路,劫富济贫待会宰的就是你。
他们家住在前边的街上,独立的小院子是以前的老房子。
屋里遮的严严实实,两根蜡烛照的屋里很亮堂。
电视、缝纫机都摆在屋里,看得出来家庭条件不错。
两个半大的男孩和一个穿着米色衬衣的女人戒备的等在一边。
林夏冷声道,“大爷没多少东西,把米给他了。
我只有钱和肉,你们把东西拿出来吧!”
中年男人让两个儿子进了屋。
再次确认屋里挡的严实,用手电筒照着从屋里床底下掏出两个大箱子。
打开后,乱七八糟的东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