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拖拉机一路风驰电掣。
听着“疼疼疼”的声音,林夏跟着入了节奏,一觉睡了过去。
到了医院,医生早早的等着了。
天冷血干巴的快,怕伤口感染,直接给她剃了阴阳头,最后打了麻药缝了九针才推出来。
到了夜里林夏一直没醒。
清溪大队的社员堵门要公道,公社连忙召开全体干部会议。
周大同诬赖社员在先,后持棍智人昏迷不醒,性质非常恶劣,不少干部要求严惩。
孟书记大冷天出了一脑门的汗。
他刚接到调令的时候,上边有人找到他,让他重点关照清溪大队的林家。
他当时还以为这是表面话,无所谓的就答应了,可这会跟他对上的是周大同。
他还有个护犊子的叔叔。
孟书记纠结的时候,梁书记带着郑平州进了会议室,神色严肃的递给了他一块大白布。
米白色老粗布上用烧火的木棍写的检举信。
大体的意思就控诉张大队长买人偷电线,人受伤后不管不问还想黑吃黑,多次报复都没引起他的重视,最终只能烧房泄愤以儆效尤。
看完检举信孟书记直接拍案而起。
“太猖狂了,赶紧提审那个张大队长。
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件,张家大队为什么一直未报,这个后果到底谁来承担。”
审讯里,张大队长看到举报信后,被吓得直接哭了起来。
郑平州拍了拍桌子。
“张大队长,林夏从昨夜到今天凌晨,一直跟着其他社员抢收,你关于她放火的言论立不住脚。
如今清溪大队和张家大队的人都在外边要个公道 。
你还有儿孙在外边,趁现在还没有发生冲突,我希望你能据实以告,检举揭发,争取宽大处理。”
“我说,我说。”
一听到儿孙有危险,张大队长急的鼻涕都流了出来,拍手跺脚的哭嚎,“我早就后悔了。
村里的耕牛死了后我就来了公社,当时正好遇见了周部长。
他说我要是如实上报,大队长就干不成了,让我寻找机会栽在林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