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直伏桌等待。
怎么形容他呢。
高大、儒雅、沉稳。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四十来岁的男人很有韵味。
看沈相宜回来,他先是一惊,接着面上刹那芳华。
起身的时候太激动,腿触到桌子上发出不小碰撞声,听着都疼。
可他丝毫不在乎,只皱了皱眉头迎了上去,“你怎么样?”
一会有八百个动作。
“顾知野怕是争取不到了,任务只能靠我们自己。”
沈相宜没有顺着他的话说,抬头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依恋和自责。
“那个林夏因为脑部旧疾,随时随地发疯,情绪非常不稳定。
我暗示了两句,她说我是特务,非要把我交出去。
可往外走的功夫,她捶着脑袋喊痛,像不认识我一样。
这么多变数的人,我不想再接触。”
任伯兴笑的很勉强,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个张勊良在军区医院二层203房,靠窗的病房,你要不要去出出气。”
他本以为借着沈相宜姐弟,能撬开张勊良的第一道防线。
如今看来,这个沈相宜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真是白费自己跟她虚与委蛇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