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枫晚还以为他被暗算了,找出林夏留的解毒药给他喂了两颗。
怕在家里被发现问题,祁安邦伪装吐白沫,让蔺枫晚偷偷的把他送去了医院。
凌晨五点,两口子踩着清晨的凉风回家,开始一起打哆嗦。
祁安邦颤抖着推开林夏的门。
看她盖着被子呼呼大睡,直接揽着蔺枫晚表演硬汉落泪,被折腾一晚的蔺枫晚直接扬起了手。
祁安邦被打了四五下之后,林夏适时出现,“妈,你们干嘛呢,我饿了,有吃的吗?”
蔺枫晚一把将祁安邦推了出去,“你等一会,妈这就去给你做。”
林夏从地上捞起祁安邦,把藏在身后的布袋子塞给他。
“祁年弄了辆卡车要跑,我趁他来回搬东西,从箱子里偷拿出来的。”
祁安邦迅速恢复铁血硬汉的形象。
将布袋打开后,看着里边的东西,咣当砸在脚上,惊的没敢喊一声疼。
他真没想到林夏能拿回点东西。
林夏又给他提起来,幽幽叹息,“顾知野给了不少聘礼,我们不缺钱花。
倒是我哥和嫂子底子薄,你们多贴补点,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做研究。”
剩下的东西,她会梳理一部分,作为证据直接按死那一家人,给那些被陷害的人留点东西傍身。
蔺枫晚做饭的速度很快。
小青菜面条,卧了一个碎蛋。
林夏吃了一口眼睛就直了。
难吃。
太难吃了!
她觉得蔺枫晚能严重的营养不良,应该也不能全赖生活条件差的事。
被下放后,她只能自己做饭。
就这厨艺,估计自己都吃不下去,久而久之,身体不坏才怪。
林夏暂时不把自己当人,将饭硬塞进嘴里,还不时摇头晃脑的吆喝好吃。
她得把自己的傻子人设拉回来。
来都来了,得把一些爸妈不好动手的事,全部安排一遍 。
祁安邦打了个激灵,怕林夏再吃坏了,赶紧把饭碗往旁边拽了下。
“哼”
看着林夏呲牙咧嘴,他赶紧又把碗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