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个孟叔学问不错,可就是个路蒙子。
转了一圈连大队部都没找到,连着敲了两家的门才找到路。”
刘大队长眯着眼睛嘱咐,“那也不能掉以轻心。
进山的时候,你躲着那三处地方。
说话也注意一些,别被他们套了话去。”
“这事我都知道。”
刘胜利凑到刘大队长身边,小声的问,“爹,那二梁哥跟我关系不错,一直挺照顾我。
就让他们这么在家里等着?”
“他们自己作的,自己受着。
那药就是让人迷糊的,几天就好了,可冻成那样只能看命了。”
刘大队长眼里闪过恼怒,再看刘胜利的时候,也严肃起来。
“刘阿公说,那些人只是暂时放一下,等有空就把东西取走。
你别看爹是大队长,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
咱家一年200块钱的收入,攒上几年你都能盖房子娶媳妇,可不能跟着犯浑。”
其他社员家一年五十块钱。
就算他想要把人送去医院,别人也不会同意的。
听到这样的答案,刘胜利也知道没办法。
连忙摆手,“你放心,这事我不可能掺和,就是觉得怪可惜的。”
哪怕他爹都身不由己。
他一个人微言轻的孩子,就更加的无能为力了。
看儿子没有按着这事不放,刘大队长看了下屋里,把声音压到只有两个人听到。
“今天这差事谁也不知道,到时候你自己跟那孟小毛结账。
钱也自己把在手里,可千万别说露了,省的你哥嫂有意见。”
“还是爹疼我。”
听完父子俩的谈话,孟小毛悄声离开回了大队部。
将偷听来的消息一分析,林夏的眼神变得很奇怪。
“那些药能致幻,还有时效性,会不会是病菌!”
提到这林夏忍不住又问了句制药厂下边那个实验室。
别说死的那六个人,后续查不到一点的信息。
听说张淑妹被带回来后,自己的事情还没来的及交代。
就因为那两个小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