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为贵,以和为贵。张同学刚受了伤还需要休息,这么多人欺负人家,这成何体统呀!”
刘恒宇心想:“这张大同的武功奇高,武技和轻功怕是已到化境,不像是当今世上的功夫可以比拼的。方才张大同几招就撩倒一众高手,这哪是我们欺负他?分明是他欺负我们。”
秦某人一听,笑道说:“哎呀,这人说话我爱听,今天我得和你拜个兄弟。”
石德全说道:“张同学,你刚受伤,还是尽快去医院吧。”
秦某人一听石德全叫他‘张同学’,便不不高兴,说道:“我秦某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姓秦。”
石德全心想:“这张大同刚摔了脑子,这会神志不清,不宜和他掰扯。”,便说道:“那秦同学,还是请你去医院治疗吧。”
秦某人问道:“这医院是何地?”
石德全回道:“这医院就是给人拿药看病的地方。”
秦某人说:“我秦某人向来无疾无殃,从不用药石,去不得这安济坊。”
石德全又说:“那既然秦同学没病,那就回学校上课吧。”
秦某人问道:“这学校又是何处?”
石德全回道:“学校就是读书认字的地方。”
秦某人连忙摆手,说道:“我秦某人最讨厌的就是读书人,这书院也去不得。”
石德全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请秦同学先回家养病。”
秦某人说道:“我秦某人最怕被人管着,这家我更是去不得。”
石德全道:“这去不得,那去不得,难道秦同学想流落街头么?还是乖乖去医院养病吧。”
秦某人觉得刚才这人为自己说话,一定是个好人,断然不会害他,说道:“那我还是去安济坊吧。”跟着,这几个县医院的医生就带着秦某人返回医院了。
张强反过来向石德全问道:“我儿子是怎么受伤的?”
张继心想:“昨晚张大同爬墙想害刘恒宇他们,不小心从墙上摔下来,摔了脑子,这要是叫他老子知道可不得了”。想了一会,张继说道:“张强老师,张大同昨晚睡觉梦游,自己跑到天台上,不小心摔下来,多亏石德全老师,要不是他,张大同命恐怕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