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至此,甚是毒苦,只愿奉献我余生精力看好妹妹,看着她嫁给好人家,过上好日子,哎!”
文钊给胡天福跪下,说道:“师傅在此,受我一拜。”
胡天福把文钊扶起来,说道:“我只是教你一些皮毛,哪算得上什么师傅,要是你明天给我演砸了,可千万别叫我师傅,省的我被同行耻笑。”
月已当中,胡天福叫文钊去乐墨房间拿点东西,没想到文钊刚踏进乐墨的房间,就被胡天反锁在屋子里,文钊和乐墨吓得不轻,文钊问道:“胡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胡天福说道:“兄弟,这丫头是你的人,你说干什么?明早我过来检查,要是床铺上不见红,兄弟你这辈子就别走了。”
文钊敲着门,大喊道:“胡大哥,胡大哥”但无论文钊如何敲砸,外面已然没了动静。
文钊敲了半天无人回应,回过头见乐墨拢着腿,双手抱膝,低着头,吓得躲在床角,就想靠近安慰她。没想到乐墨见文钊过来就一下子抱住他的腰,吓得文钊展着两只手,僵在原地。
乐墨问道:“文钊哥哥,你说娶我是不是真的?”
文钊点了点头,慢慢回道:“墨墨,我永远和你在一起,保护你一辈子。”说着,两只手也抱住乐墨,过了一会,文钊见乐墨还未松开,斜眼一看,乐墨早已入眠。
文钊把乐墨抱在床上,给她搭了棉被,自己又找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睡着了。
第二日辰时胡天福进了屋,见乐墨躺在床上,衣服都没脱,文钊则睡在地上,就上前提着文钊的耳朵,怒道:“好小子,我乐墨妹妹那么可爱,你是不是不爱她了?”
文钊两手抓着胡天福的手臂,龇牙咧嘴,回道:“胡大哥,痛痛。”
胡天福松开了手,文钊说道:“胡大哥,我正是因为爱墨墨,所以才惜她如命。将来我们见了父母,置办家当,拜堂成亲,再许她一生。”
胡天大笑道:“哈哈,好小子,还不快起来,咱还要去中庆市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