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学生也是病人。而且这么晚了,我我不需要看护。”
江喜梅说道:“什么不需要看护?今天多亏你那些朋友把你送的及时,否则你非死在半路上不可。”说着,江喜梅就推着一个小车来到乌必乐图的床边,说道:“你伤的重,我先看看要不要换药,如果还有淤血,就得换绷带。”
江喜梅刚要上手查看,乌必乐图就推开她,说道:“换绷带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好。”
江喜梅说道:“哪有叫病人自己换绷带的,你躺好,我查看一下。”
乌必乐图伸手打她一下,怒道:“说不叫你管,你难道听不懂吗?”
江喜梅笑道:“我懂,你是男子,见我是女子不好意思是吧,那我给你找个男护士来照顾你吧。”
乌必乐图见江喜梅出门找人,就连忙下床,欲伸手阻止,喊道:“你你别去。你照顾我就可以。”说这话的时候,乌必乐图起的急,加上伸手过猛,这伤口就渗出丝血来,痛得乌必乐图叫了一声,又倒在地上。
江喜梅赶紧把他扶到床上,说道:“你这伤口有血,可能刚才活动太猛,伤口已经撕裂,这次是必须要检查了。”
乌必乐图怒道:“我说了,我自己换绷带,你听不懂我的话吗?”说着,就拿起推车上的剪刀指着江喜梅。
江喜梅见这人脾气暴躁,心想前段时间送来的张大同,医生要给他打针,他一个挥手就把这针头甩到墙里;前几日医院又接了一个叫碧霞的女子,她能凌空上索,抛石灭烛。这武校来的人个个身怀绝技,而且性格古怪,落落寡合。想必这人也是,要是惹怒了他,他出手打我也说不准,还是依着他吧!
乌必乐图说道:“你你出门去不许看。”
江喜梅见过的男子都豪迈直爽,多数不惧在女人面前袒胸露背,没想到这人却羞涩无比,又见这少年稚幼,长得却英俊无比,犹如城北徐公,就偷笑,心道:“想必这人还是一个童心未眠,未经世事的小孩。”
江喜梅自知这换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便说道:“你自己换也可,你要是感到不适,就叫我。我在外面等你。”
过了许久,江喜梅听屋内有人招呼他就进去了,见乌必乐图已换好绷带,就要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