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怒道:“整天不是浇花,就是拜把子,玩物丧志,你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啦?”
乌必乐图见石德全拿了他的花,便怒目横眉,随手拾起桌上的一把剑,指着石德全,吼道:“大胆。”
石德全心头一凛,吓得单腿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说道:“小的不敢。”
乌必乐图赶紧把石德全扶了起来,说道:“石老师,您今天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石德全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乌必乐图一眼,叹了口深气,走出房门。
又过两日,文钊伤愈返校。由于上次学校遭贼,又招来土匪闹事,导致大部分学生回了家,那些本来不想回家的,也跑出学校,投奔亲戚了。文钊到了学校,校园里较往日冷清了许多,走在校西的小路上,看到远处一个女生向他跑来。
这女生跑近了,文钊才认出是那日他从七把刀手里救的那女生。她每日都在文钊的宿舍外面候着他,至今已有三日。见到文钊,那女生就羞涩脸红,抢上来双手递给文钊一个小盒子。
文钊自十三四岁就受教男女之事,其父刘志世说男人不可到处留情,情留多了就成了债,男人不应欠债,应知恩图报,情债亦不可欠,如果还不清,当初就不应滥情,这话文钊铭记于心,直到现在,若不是胡天福逼文钊娶乐墨,两人又情投意合,文钊断不会轻易付诸感情。见到这女生拿出这小盒子,文钊却摆手婉拒。
平常的男子起码会问安以示礼貌,文钊却只摆手示意,从这女生身边躲过了。
见这女生堵在男生宿舍门口,文钊害怕她随自己上楼,引人闲语,就转身去了操场,却在远处看见乌必乐图和乐墨。
乌必乐图撩起乐墨的刘海,靠在乐墨身旁,不知对乐墨说了什么,而乐墨低着头,在一旁似有不悦。
文钊心想,我这兄弟太不够意思了,明知道我和墨墨有婚约,彼此爱慕,却趁我不在和墨墨私会于此,又有如此亲昵行为,难道真不把我当回事吗?
文钊飞跑过去,挡在两人之间,乐墨见文钊突然出现在面前,便高兴说道:“文钊哥哥,你回来了?”
乌必乐图却被吓了一跳,心叹他的轻功了得,居然悄然无息的跑到他面前而不为己知。
文钊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