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便如释重负,一下子坐在桌旁,乐墨也跟着倒在他的怀里。
“咳咳”两声,洪姨端着药锅进了门,乐墨即刻从文钊身上爬了起来。
文钊问道:“娘,这是咋回事?”
洪姨把药倒到碗里,说道:“前几日乐墨姑娘说你在梵净山被山贼抓了,要你爹去救你。你爹二话没说就叫了一个营的人打算上山去找那个程莲珍算账,结果还没出发就听说梵净山先被人剿了,你爹硬说是你干的,我当时就不信,说你这小崽子哪有那般本事?可你爹信你,果然贵州那边昨日传来消息,说什么‘小英雄协同西南参谋长李达共同剿匪,传奇女贼程莲珍潜逃三年黔南终落网’。我说这小英雄……”
“这小英雄肯定就是咱儿子。”刘明昭说着走进屋,道:“婆娘,乐墨姑娘好不容易才见着咱儿,就叫他俩多絮絮吧。”说着就把洪姨请出了门。
李大队长还兼西南参谋,文钊心想,这人真不简单,而赵前辈在石牢里一待十年,看来这梵净山三年前才易主给程莲珍。
文钊转向乐墨,问道:“之前我没告诉你家住址,我刚才还担心你迷了路,想请爹找人去寻你,没想到…”
乐墨摇摇头,微嗔道:“我找你好苦,本来觉得‘文’姓的人少,遵义不大,打听几户必然能寻得你家,没想到我寻遍半个城的人都说没听过祖籍有姓‘文’的,好在一个叫苏达坤的叔叔,他是你爹的旧交,知道我们在寻人,就告诉了你爹,你爹带了几十个军人满城找我们,我和乐图妹妹才没露宿街头。话说,文钊哥哥,你姓文,为何你爹姓刘呀?”
文钊说道:“我出生的时候我娘给我许的名,那时候我叫刘金,意在将来能发达致富。但到初中那年,我爹说,金乃流动之物,单金不吉,就把‘刘’字的右偏旁移到金的右边,给我换名文钊,我爹是昭昭之明,我是钊金砺磨,既合我娘的心,又随我爹的意。”
乐墨笑道:“这姓是从女从生、光宗耀祖,岂可因为喜好任意更改?我看你爹是晃点你呢!”
文钊摸摸头,说道:“管他呢,我爹娘想叫我啥就叫我啥,我看‘文’这个字挺好,我姓文,你名墨,这两个字多般配?要是将来咱有孩儿,就叫文墨好了。”
乐墨打了文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