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自理?那丫头只是前段时间被山贼抓去,惊吓过度,得了癔症。”
刘明昭把信揣在包里就要出门,洪姨问道:“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刘明昭说道:“高坪镇那里要建粮仓,但砖石紧缺,市政府叫我想想办法,我就给镇长写了封信,提一些建议,我这就送去。”
洪姨叹了口气,说道:“你都做政委书记了,还亲自给镇长送信吗?”
刘明昭说道:“咱都是党员,只要能为人民做事,还有什么职高位低之分?民以食为天,高坪做粮仓是大事,政府遇见棘手的事,我得上前顶着。这几年风调雨顺,多地都有余粮,要是过几年收成不好,咱遵义这老百姓还得靠这粮仓救济。”
“哦,对了。”刘明昭续道:“明天做几个小菜,我陪儿子儿媳喝两盅。”
洪姨心道,这儿媳是谁还不知道,这就攀上亲家了吗?
次日,文钊他们起了大早,一家人在桌前用膳,洪姨说道:“受过刺激的人应多出门走动,吐故纳新有助精神恢复。这遵义是革命老区,安全得紧,儿啊,你今天没啥事,就陪着乌必乐图出去散散心吧。”
这时刘明昭把一个鸡蛋放到乐墨碗里,说道:“谁说咱儿今天没事?高坪那地建仓缺人手,苏子昨晚已经带人去了,儿啊,你今天和乐墨姑娘没事去高坪看看吧。你妈懂医,叫她照顾乌必乐图姑娘,喂药也方便。”
洪姨嗔道:“乐墨姑娘又不是苦力,叫她去高坪干啥?”
文钊道:“爹爹,我去高坪帮帮忙,墨墨就在家里陪乐图兄弟吧。”
洪姨道:“什么墨墨的,人家乐墨姑娘不是有名字吗?而且乌必乐图人家也是个姑娘,整天叫人家兄弟做啥?”
“婆娘,乐墨是咱家未过门的媳妇儿,咱儿想叫她什么还不随意?”刘明昭扶着文钊说道:“儿,你说你爹说的是不是?”
文钊忽然站了起来,把老两口吓一跳,碗差点掉到桌上。文钊给二老微鞠,说道:“爹,娘,孩儿确实已经和乐墨拜堂,在中庆溪雨村我们拜了一半,乐墨的哥哥胡天福大哥让我们把另外一半在您二老面前拜了,当是对您二老的尊重。”
乐墨羞在一旁,脸已经红到脖子,低着头,手足无措,文钊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