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二娘一怔,忽来一阵眩晕,就跟着侧倒在旁,多亏楚燕搀扶她才没有摔在地上。
众人见二娘的反应,便知乐墨真的是她的亲妹妹,但这十六年的深情底里却无人知晓。
待二娘缓过神来,就上前一把搂住乐墨,见小辈都在一旁,碍于自己身份,便强忍着泪水,片刻后,二娘说道:“文少侠,你带毕儿出去吧。我有话要对这姑娘说。”
文钊心道,姐妹相认,必有一肚子话说,但却有意支开乐图弟兄,想必她有难言之隐,便借着这时候,文钊对乌必乐图说道:“正好我有话问你,你跟我出来。”
两人来到屋外,文钊背对着她,嗔道:“我待你如亲兄弟,为何你屡次骗我?”
文钊说这话是由于上次乌必乐图女扮男相,但体谅她爹待她不好,故才原谅她。但没想到这人出自江湖世家,却跑到南方的穷乡僻壤学武功,这实属出乎文钊的意料。想当初盛林劝文钊对此人不可推心置腹,只怨他江湖经历不足,太过轻信于人,果然事情如盛林所料,恐这人城府极深,来南方的目的极为不明,这女子曾经所言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假,文钊顿时没了心底。
乌必乐图回道:“对对不起,我爹待我不好,所以我才隐瞒身份。我不是蒙古族人,我的真名叫张毕乐,是宫庄张毕德的女儿。只因我从小练武不得志,我爹屡次骂我,说我没用,我一气之下跑到南方来学武,我见文哥哥对我好,害怕说出实情惹你生气,但如今瞒不住了”跟着就拉住文钊的胳膊求道:“文哥哥,你别怪我好么?”
文钊嗔道:“你要瞒我还不容易,只要你不随我来这峨眉山,我就永远识破不了你的身份。当初我还劝你,说我找兄弟这事与你无关,你既然有家,为何不回家,还随我来参加这葵花大会?”
张毕乐支支吾吾,文钊怒道:“你还在骗我?”
张毕乐道:“还不是我喜欢你,害怕你被那个乐墨抢走了所以我”
文钊全身一震,脸面通红,只觉得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他杵在那里,久久不语。
文钊说道:“我记得你在我家的时候,亲口对我父母说我和墨墨已有婚约,既然你知道我们已婚配对方,又彼此爱慕,那你此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