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吧。”
林则徐则甩袖嗔道:“那年轻人虽忠厚老实,有侠义之心,但过于单纯,且他无心仕途,只怕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蛮人。若你嫁给他,将来他若被骗,连累你可如何是好?”
林普晴皱眉噘嘴,哭道:“他虽读书不多,但绝非不求上进、头脑简单之人。爹爹,求您就成全女儿吧!”
林则徐道:“你整日‘他他’地唤他,连他名字都不知,怎可委身于他?”
郑淑卿在一旁劝慰道:“闺女,你爹说得在理。这小伙子只可做个挚友,要说你的丈夫,他还不配和我林家攀亲。他看似江湖人士,必不拘小节,不懂情调,整日打打杀杀。只怕你嫁给他,会受委屈。”
林普晴叫道:“哼,这世道如此混乱,嫁给江湖人士有何不好?我觉得他…他…他就是好。”
林则徐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你这几日且留在府中。近日多有女子失踪,怕是洋人所为。还有,莫再去找那小子。”
张钊在外听得真切,心中暗叹,转身回房。不过多时,林普晴来到张钊的房前,她呼唤几声却无人应答,便推门而入。
此时,张钊正安然卧于床榻上,他面朝墙壁,似有心事。林普晴则轻坐在旁,以手托腮,神色间带着几分羞涩,轻声道:“那个……哥哥,我有一个喜讯要告诉你,我我爹爹已应允将我许配于你啦。”
她满目含情,静候张钊回应,然而张钊却仿若未闻,沉默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