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禁止。”
张钊叹道:“怪不得如今教内只剩下你们二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道轮回,报应不爽。若行不义之事,只落得败亡的结局。我身为教主,当重整教规,自今日起,凡为恶之徒,必严加惩处,绝不稍贷。”
张钊又道:“最近有洋人抓中国人做洋工,拐卖女子,贩卖鸦片。穆彰阿是朝中一品大员,但他借职务之便,与洋人私通,与地方官员勾结,罪大恶极,只奈何我能力有限,对付不了他们。滋圃兄和杨夫人,你们去帮我监视此人,一有动静马上向我汇报。”
关杨二人面面相觑,继而抱拳一拱。
杨福蓉道:“教主,今日天色不早,我叫那三个传女伺候您入寝吧。”
张钊道:“你不说这事我还忘了,那三个女子无父无母,身世可怜,我愿遣其往林则徐的府邸为婢。她们虽为丫鬟,然林府乃清正之家,或能得其庇护,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杨福蓉脸色一沉,过了片晌说道:“那些‘传女’自幼由我收养,举止端庄典雅,绝非常鳞凡介之辈,若是教主”
张钊打断她的话,说道:“我有手有脚,可独力承担家务,无需他人代劳。况且我尚未婚配,岂能贸然与女子共榻而眠?”
杨福蓉又看了滋圃一眼,抱拳道是。
回到寝居,杨福蓉问道:“关哥,你说教主既不寻找秘籍也不传宗接代,却吩咐我们去管什么猪仔和鸦片的事情,难道他忘记自己游世的目的了吗?”
滋圃道:“教主的用意我们岂敢揣测,我只是害怕教主发现我们和洋人交易,怪罪下来。”
杨福蓉大惊:“绝不可能,我们就是买了点猪仔,那些猪仔运到南洋也是苦力,到我们这里做工又有何不可?”
滋圃又道:“你前几日还想买点猪花来伺候教主,要是让教主知道你在外面搞不三不四的名堂,非要砍你的头不可。咱教主心善,你切莫在教主面前胡言乱语,今日要不是我拦着你,你把我们买猪仔的事情供出来,恐怕你就是第一个违反教规的人,到时候教主罚你,可休怪他老人家翻脸不认人。”
杨福蓉左右环顾,轻声说道:“关哥,我有一事不明,我总觉得这教主不像是真的。”
滋圃大怒,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