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因为码数过大，衬得他整个人娇小起来，后来只能压在衣柜里面，没再穿过。
秦恙比自己高了十几厘米，穿这件衣服正好，两人面对面坐在餐厅，一时半会竟沉默着喝粥，不知该说什么。
“那个……你那里还痛吗？”
“你昨晚喝了多少酒？”
陈起航和对面的男生同时开口，两人皆沉默了一瞬，秦恙道：“喝了两杯白酒，不多，我酒量不太好，所以……所以对你做了那些事情，我会负责的！”
陈起航放下勺子，没听懂他的意思，以为他在愧疚昨晚呕吐折腾自己一整晚的事儿。
“负责什么，我不缺钱。”
你撕烂我的衣服，弄脏我的床单，这些都是小事情，不至于让你一个男大学生来偿还。
秦恙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地说：“我是第一次……可能太过刺激了，所以有那么一点儿控制不住，快……快了点，但以后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会控制好，让你……让你感到快乐。”
陈起航：……
“你在说什么？快什么？”恢复记忆的陈起航虽爱着他，但在感情方面，他依旧是有一点儿迟钝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秦恙的意思。
他面露无语，解释道：“别脑补太多，咱俩昨晚什么都没做。”
秦恙一听这话，以为陈起航特意和自己划清界限，这是打算不认了。
他猛然站起身，表情难堪，眼里全是伤心和落寞，仿佛被对面的男人狠狠抛弃了一般，连嗓音都带着一丝哭腔，“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不承认我们之间的事儿，也对，是我自作多情，是我……”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陈起航打断，“能听我把话说完吗？你昨晚醉倒了，还发起了高烧，期间又吐又闹腾的，折腾了我一个晚上。”
秦恙：……
他重新坐下，眼里透着怀疑，他宁愿陈起航在说谎，也不愿相信自己昨晚什么都没做。
刚才躲在卫生间里面脑补的画面似乎在嘲笑他，他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再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丢人，真特么丢人啊！
什么快不快的，秦恙，你也是牛逼！
他趴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