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埋头,偷瞄总队长。
可那老头子似乎真的睡过去了,脑袋一歪,甚至还能听到些许粗重的呼吸声。
“听明白了吗?”鸣人压低声音,询问一句。
沉默着片刻。
他又说道:“没有回答吗?”
“明明白了。”那些安静、沉默的家伙们,如饥似渴地回答。
那些偷瞄总队长的人,把自己目光收回来。
他们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在“明白”这两个字说出来后,彻底告破,总队长就算不赞同,也至少默许了这件事。
可倘若不能管理“护廷十三队”和“尸魂界”,金印议会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留着自娱自乐吗?
鸣人收回锁链,挂在墙上的人砸落。
他们灰溜溜地离开,不再提及“中央四十六室”或“朽木响河”的任何事情。
鸣人起身,向总队长告辞,也准备离开。
“老夫的静室,惹了一股血腥味。”总队长终于把眼睁开,一脸严肃,“还有被破坏的门墙,清理与修缮的费用,就从七番队的津贴里扣除。”
鸣人微笑,把头一点:“从我的津贴里扣去就好。”
总队长淡淡“哼”出一声,把头一点。
“村正”的事告终,瀞灵廷终于能安宁下来。
只是接二连三的大事,让不少年轻队士们有些神经衰弱,总是半夜忽然醒来,觉得又有敌人袭击。
居酒屋里。
“他们啊,就是太年轻。”京乐春水摇头,吊儿郎当端着酒杯,“像这种威胁到瀞灵廷安危的大事,数百年难得一见。”
“蓝染和村正的事,真是太巧合,才会碰在一起。”
“接下来我们能舒舒服服地过一段和平日子。”
鸣人、白哉还有乱菊都直勾勾地看他。
“怎么了?”春水挠了挠头。
“总觉得你这些话很乌鸦嘴。”乱菊趴在桌上,叹了口气,“感觉瀞灵廷又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京乐春水大嚷大叫:“怎么可能嘛!”
鸣人看着乱菊,轻声说道:“有关市丸银的处理,结果出来了。”
乱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