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欺我不管,你也要这般对我吗?”
“你们都因我孤儿寡母而欺我?”
“真没想到你也这样。”
那句熟悉的抱怨再度响起,傻柱此刻的手势却在空气里停滞。
刚才他突如其来的冲动,如今看来确实不妥,于是傻柱反省起来。他想起传闻中秦淮茹已是轧钢厂中众所周知的交际花,被诸多男人玩弄过。
他不甘受此冷嘲般说道:
“秦姐姐,既然你不容我碰,那你还特意跑来找我何事?”
秦淮茹对他的反应有些不明所以,不懂为何突然生气,擦拭着眼泪,哭泣地说:“傻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让你碰,就见不到我吗?”
傻柱抓了抓头发。他知道论起伶牙俐齿,不是秦淮茹的对手。他只好重新回到饭桌旁。
“那就请秦姐姐明示找我有何事务了?”
秦淮茹目光瞥向了两个餐盒。一个盛满了鸡腿,旁边还配着浓浓的鸡汤,引诱得她在心中垂涎;而另一个则是一大勺炒肉,全是油脂丰富的猪肉,香气四溢。
秦淮茹在心底默默地吞咽口水,然后眼睛紧盯着餐盒说道:“傻柱,这两盒你给我吧,棒梗好久没尝荤腥了,回家可以给他改善伙食。”
边说边轻轻揭开放在一旁,又整齐地摞在一块,收入了怀中。接着语气温和起来:
“酗酒伤身,你还是少喝为妙。我把这白酒也带回去了,算是为你好!”
同时又提起桌上的白酒,打算带回家日后再用以烹饪。
秦淮茹真是一点都不矫饰其欲。
他分明是在掠夺。
贪婪的吸血鬼,吸食了连骨头都几乎不剩的髓。
但他口中的话语却仿佛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披上一层善良的外衣。
真是贱极了。
她生怕傻柱反悔,提着饭盒和一瓶酒就急忙离开了。
就在这瞬间,
傻柱出声道:
“秦姐,您这么毫不顾忌就将我的饭菜连同白酒全部带走,不是很恰当吗?”
“你只知道棒梗很久没尝到肉的味道了。”
“我也没吃几天了啊。”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