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钓鱼钓着,不让这些人怀疑,不然老是你庄家通杀,人家不怀疑都不行。
徐好春将剩余的最后一圆纸牌递给唐溪,唐溪不好意思的对着徐好春道,“他妈的,今天一定是踩狗屎了,这也太衰了。”
“没事,溪疤兄弟,”徐好春是带着结交的目的的,自然不心疼这点钱,再说这钱是徐管事给的,他脚底还踩着剩余的四圆,一会还能请这溪疤出去喝点酒谈谈事。
果然没有出乎徐好春的意料,唐溪将牌大力一拍,“草,不玩了!”
这会是输的精光,唐溪看了一眼徐好春,脸带着歉意,就要去柜台处领份低保,被徐好春拦住,“溪疤兄弟,你我一见如故,不如出去寻个酒家,喝上几杯,如何!”
“好,”唐溪点了点头,就径直往外走去,后面一直关注徐好春这边的二柱子,见徐好春全程没有赌,只是将三圆纸牌全部给了溪疤,心想一定有猫腻,就快步跟了过来。
“春哥,吃酒怎么的,也得叫上兄弟我不是,”二柱子朝徐好春道,又朝唐溪笑道,“溪疤哥,春哥还是兄弟我给带进来的,可不能忘了兄弟我。”
徐好春压低声音对着二柱子道,“咱一会要跟溪疤兄弟谈的事,不是恶人可不敢去做!”
徐好春话的意思,二柱子一听,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刀疤道,“你看我够不够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