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东云女人,光着膀子,正在扮演捣衣、插秧、采茶、打奶皮等诸般生活技艺,只是举手投足之间,不见丝毫生活之美,只有纯粹的无耻下流。
而包间角落里,几个身穿东云将领制服的男子,已经衣衫半解,和几个侍女纠缠成了一团。
包间里,乌烟瘴气。
酒气,烟草气,还有一缕极隽永,刚刚嗅到,就顺着鼻孔,直透五脏六腑的怪异香气混在一起,包括那些东云军官两天没洗澡,在黑婆罗洲的潮湿高温天气中憋出来的狐臭味,简直熏得人几乎要呕吐。
刑天鲤猛地闭住了呼吸,左手捏印,一股无形的空气屏障在身边悄然成型。
那股子隽永的怪异香气,分明是极乐香,来自暗语森林的歹毒玩意儿。刑天鲤真心没想到,在黑婆罗洲的东云驻军中,居然有高级军官,抽这玩意儿?
不过,这是好事啊!
大好事!
刑天鲤甚至都准备自筹资金,采购吨的,让东云军官们好生抽个饱。
一名东云将领猛抬头,怒骂了一声脏话。
然后,他们齐齐看到了身穿大狩衣的北河仓一,所有军官齐齐一哆嗦,放开怀里的东云女人,齐齐跪倒在地,毕恭毕敬的行五体投地大礼:“殿下!”
北河仓一用鹅毛扇捂住嘴巴,‘咯咯咯’的怪笑着:“诸君,好兴致呀,日尚在天,月未升起,你们居然已经狎酒取乐。”
北河仓一突然冲到了一名军衔最高的将领面前,左手玉如意狠狠拍在了对方额头上。‘咣’的一声,这家伙被打得一个翻滚,额头上就有血流淌了下来。
东云人骨子里的奴性发作,挨揍的将领一脸满足的笑容,朝着北河仓一连连磕头:“啊,多谢您的恩赏,能够在黑婆罗洲,感受到主家殿下的责打,这是北林最大的幸运啊!”
刑天鲤翻白眼,再翻白眼。
哪怕大家是敌对关系,他也看不下去了。挨揍了还这么开心?你身边有刀,你倒是拔出刀来,冲着北河仓一的腰子嘎一刀啊?
呃,北河仓一现在是在听自己的命令办事?
哦,那还是,放下刀,乖乖听话吧。
刑天鲤轻咳了一声。
北河仓一冷哼了一声,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