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弘皓、嘉瑗,更不会忘了她!”
说完,风风火火进了宁寿宫正殿,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打包,随着孩子们一起去雍郡王府上,就怕少了点什么,委屈了孩子们。
剪秋先放好金镯子,缓步挪向西配殿,随着宫墙往宫门口而去,临近小佛堂时,似是不经意地说,“弘皓、嘉瑗身负蒙古血脉,有蒙古出身的宫妃照看,我们福晋高兴还来不及呢,谁会拒绝宫中娘娘的垂青呢?”
西配殿内,在佛前敲木鱼念经的老妇人猛然睁开眼,停了手上转动念珠的动作,对身边长相清秀的宫女,沙哑着嗓音吩咐道:“把前两日,我给孩子们绣的肚兜,送去正殿。”
宫女迟疑了一会儿,倏地瞥见佛前供奉的牌位,乖顺地去绣架前取东西。
人一走,陪老妇人念经的老嬷嬷率先打破沉默,“主子,您是想让这丫头,去雍郡王府?”
老妇人小心翼翼地取下牌位,摩挲着牌位上皇次女的字样,泪珠低落在枯槁的手上,长舒一口气道:“她是我的侄女,董家想让她承宠,再出个宠妃。但我早与皇上恩断义绝,方护了她这些年。”
“可韶华易逝,熬了这些年,她也二十二了。再有三年出宫嫁人,家族能给她找个什么样的丈夫呢?不卖了她换前程就不错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去雍郡王府。至少,四福晋是个能容人的,也不拒绝妾室与宫中亲近,说不准,宁静的小佛堂也能有个孩子来热闹一番。”
嬷嬷垂眸,不得不承认,主子说的极是。又不免叹气,主子这一生,真是太苦了。
老妇人乃是端嫔,从二十来岁的大好年华到五旬老妇,一直偏居一隅,静心礼佛,只求皇次女来世能一生平安喜乐。
端嫔决意将侄女送去雍郡王府,除却听见剪秋的言语,希望有个孩子承欢膝下,让晚年热闹一二以外,更多的是替侄女谋划前程,替家族图谋将来。
雍郡王前两年抄没包衣时,端嫔就关注到他,对乌雅氏一族男儿下手快准狠,但对女眷又点到为主,算得上恩怨分明。
他的福晋,又在宫中颇有盛名,侧室扶正还能引得众人赞赏,原本以为是个心思深沉的,没想到对府上妾室和孩子却很不错……
侄女去雍郡王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