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好一会悦宁溪,他才别开目光斜着眼睛看别处。
“没事,我们离开的有点久了,快些摘了果子回去。”悦宁溪努嘴,“哦!”
悦宁溪瞅中果实最多最粗壮的枝杈,手刚摘了几颗放到口袋里。
忽然一道银光闪过,那簇长了果子的枝杈已经落入蔚云戟手中。
他把果实累累的枝杈扛在肩上。
随后抽刀又砍下一节枝干,把前臂长的锋利长匕首放到腰间刀鞘中,他拿着树干的一端另一端递给了悦宁溪。
悦宁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没有动:“就一根枝干,你不怕我半路被鬼抓了?”这不是开玩笑,真的很容易走失的。
别问,问就是悦宁溪有经历过,那是不想回忆的心理阴影。
和其他同门一起外出夜营的时候,和悦宁溪同组的那货水的很,把电筒弄丢了就算了只能共用一把电筒,他在前面开路用枝干牵着悦宁溪走。
结果她掉坑里惨叫一声跪倒在地,谁知那人胆小如鼠尖叫声赛过了悦宁溪的声音,怪叫着丢下悦宁溪一个人往前跑。
这件事给悦宁溪造成了不小的阴影,所以打死都不会再用这个办法。
蔚云戟无奈,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其他办法。
把电筒递给悦宁溪:“那我在前面开路,你在后面跟着。”
“你看得见?”
蔚云戟轻笑:“看得见。”
电筒被塞到悦宁溪手中,匕首被他再次抽出,每走一步就把前面和两边的草木都割除,确保悦宁溪的脚下是一片空荡。
看着他的背影悦宁溪再一次动容。
“将军。”她轻声呼喊,蔚云戟停下回头问,“怎么了?”
走上前,把电筒塞到他的手中:“何须除草这般麻烦?”
“站侧边点跟着你的脚步就好了,这枝杈再长,总不会拐个弯打我吧。”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口,“为了以防万一,我这个瞎子还是得要牵着你才行。”
垂着那被她抓住袖子的手,蔚云戟笑意溢出:“那你抓稳了。”
“好。”悦宁溪应着,趁着还能没远离,用意念把整颗树的果子都收入空间。
本来只是抓着袖子的手,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