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云戟一副:“你觉得我信?”的模样。
“那……那你要不要迎合我一下?”
勾勾手指,蔚云戟也没有防备就凑过去。
悦宁溪前倾着身体,隔着一张桌子伸手过去,她的动作极快,在他的脸上点了一下,一对又在他的眉毛略过。
蔚云戟觉得脸上湿湿润润微微凉凉的。
“你看。”调皮举起镜子和画像,“是不是更像了?”
纸上画像的人正坐着看书,粗眉毛大胡须,脸上还有一个大黑痣。
悦宁溪把他的脸弄花,看着和画像里的人倒是有两份相似。
摸了一把脸上的墨水,他抬眼看向悦宁溪,那眼神就变得不一样了。
和平日里看着她温和的眼神不一样。
悦宁溪:“……”
蔚云戟:“……”
气氛不对,有大祸临头的征兆。
静默好一阵,悦宁溪把手上的东西往上一抛二话不说就跑路。
饶她动作再快,还是被蔚云戟预判了她的预判,早一步先到达她的跟前。
悦宁溪急刹车转身往后跑,蔚云戟手长脚长,跟上去手刚碰到悦宁溪的肩膀。
只见她一回头,直接就撞在蔚云戟的怀里,深知就算逃也逃不了,再逃就没有意思了,
她就是一个顺着架子往上爬的人,干脆头埋在他的胸口,双手搂住他的腰。
就算不逃也要揩点油。
悦宁溪头铁,整张脸埋在他的胸口:“我不写,反正我就是个老赖,就不写。”
“悦娘子。”蔚云戟抓着她的双肩,想把她往外推。
“我不!”她一声尖叫,搂的更紧了,“反正你非要罚我,油楷够了再说。”
“……”
蔚云戟尝试着把她推开,但是悦宁溪像个狗皮膏药,刚拔起来一点就粘上去。
“悦娘子!”蔚云戟焦急的脸红了一片。
悦宁溪是个老实的还好,关键她就是个一肚子坏水,把蔚云戟吓得连连后退,她也跟着往前走。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真的是在揩油。
“还罚不罚”她抬头,脸上的血迹还沾染着未清除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