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站起,“快起来,师父答应了。”

    气急败坏:“小老头我何时答应你们了?”

    “可这拜师茶您都喝了呀。”悦宁溪嘟嘴,“不就是答应了?”

    “茶?”他东张西望好半晌问,“哪来的茶?”

    指着他手里几乎空底的水囊,悦宁溪回答:“以水代茶。”

    这样一路下来,细想一下悦宁溪似乎也没说错,。

    调换一个思路,不正是答应了两人的拜师意思吗?

    现在的他无能狂怒,只是出来一趟,居然平白无故收了两徒弟。

    “他……”指着蔚云戟他问悦宁溪,“拜我门下学武,你拜我门下,你学什么?小老头我可没什么绣花的功夫教你。”

    “学什么绣花呀,我也不喜欢。”她能把悦糯糯的开线衣服缝好,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再搞那些绣花她可弄不来。

    “那你学什么?”

    “跟您学医。”他的手法和其他人的手法不一样,是通过穴位和针灸的方式,而且这个短时间可以达到很好的效果。

    “这场鼠疫我都没把握!你医术精湛更胜一筹,何须还要跟我学?”

    悦宁溪摇头:“虽然是医学却不相通,各有各的妙处,没有更胜一筹之分。今日师父不出手,对于蔚将军我也只能束手无措,无从下手只能等待和持续观察。”

    她没看到那眼底的赞喜,继续说:“人是活到老学的到老,多想多学才能帮人和填充自己的不足,只要师父不嫌弃我愚笨就好。”

    “你……”他手指点点,指着悦宁溪和蔚云戟两人,“就你们还叫愚笨?”他可是被弄的毫无拒绝的余地。

    生气站起,把手中水囊塞到怀中。

    “这水我可是拿走了。”紧接着又听到他嘟嘀咕,“怎么的,也得要收个拜师礼。”

    拔出蔚云戟头上的针,他叮嘱两人:“我只在金林坨庄等你们十日,倘若十日一到不见你们,那就是缘分至此。”

    说着他利用轻功飞跃。

    悦宁溪急的追了几步问:“师父,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没听到前面的回应,倒是听到了身后蔚云戟嘴里吐出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