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家误会了吧……”也不是没有道理。
蔚云戟是被气的够呛:“我不是因为这个和他计较,我是因为……”话说到一半,他就哽住了。
“嗯。”悦宁溪等着下文问,“因为什么?”
“算了。”蔚云戟不想再说,刚刚激动的站起,现在又闷着气坐会床沿边,冷静了好一阵这才说,“他如何对我无畏,是我听不得他如此欺辱你。”
上头宾不是什么好话,与当初被付景麒抓去那次,逼迫她做的事情并无两样。
当时的情景浮现在脑海,也是那一次,使得她的心无比动容。
“你还是打住吧。”将帕子放到盆中清洗,她的语气似在玩笑,“你做的越多越好越有对比,日后若是我的夫君做不到这些,那日子怎么过下去啊?还不如不没有过,我才能降低要求觅良缘啊。”
“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做个检查。”拖着凳子坐到跟前,蔚云戟倒是扭扭捏捏了起来,“不用了,我休息休息就好,你快去歇息吧。”
“脱了。”悦宁溪不但不走,甚至冷面命令,“脱。”
蔚云戟还想推脱,可悦宁溪已经没了耐性,等他自愿的时候已经是天荒地老,干脆自己动手。
手刚按住他的肩头,立即就发生了异样,肩头骨的地方,有一个硬硬的东西,一触碰蔚云戟会下意识闪躲。
不敢怠慢,悦宁溪剪开他的衣服,一根断裂的银针几乎整根没入肉中,只留了很细小的一个尾巴露在外面,四周的皮肉红肿高高鼓起,像个小山丘,已经出现感染的症状。
“蔚云戟你疯了?为什么受伤了也不说?你这是什么时候伤的?”
见躲不过,他这才老实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