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感触自是有的,只是这宫中岁月漫长,有些情思也只能深藏心底。”
太子听她这样说,随口说道:“娘娘在这宫中,想必也是诸多寂寞。”
玛禄轻轻一叹,叹息声如同一根羽毛搔在太子的心上:“寂寞倒也谈不上,只是这宫廷之事,复杂纷扰,难免心累。”
太子此时此刻特别同意玛禄的这个看法:“娘娘所言极是,儿臣有时也觉这宫中生活压抑得紧。。。”
玛禄微笑着看向太子:“殿下身为储君,所承受的压力更是旁人难以想象的。”
太子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迷茫,说道:“娘娘,孤有时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说着,太子不自觉地后仰,靠在了榻上,眼圈渐渐红了。
还没等玛禄说什么,太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可是孤真的好累——”
玛禄这才发现太子的异样,急忙说道:“殿下,莫急莫急,快让我看看。”
她赶忙起身走到太子身旁,仔细检查他的状态。一看就是哮喘犯了!
玛禄赶紧解开太子胸前的盘扣,给他尽量把领子松开,有更多的呼吸余量。然后才伸手解开太子腰间的香囊,递到太子鼻下让他闻。
过了片刻,太子的呼吸才渐渐平稳,症状得以缓解。
白夏机灵,不等主子出声,看见里头太子不太对劲的样子,拔腿就去找太医院找容太医。白芙也一错不错地盯着,太子可不能在永和宫出事!
太子缓过来之后,趴在玛禄的怀里,只觉得这怀抱温软,舒适极了。他声音虚弱地说道:“娘娘,让您受惊了。”
玛禄轻轻拍着太子的背,柔声道:“殿下莫要这般说,只要您安好,妾身便安心。”
太子微微抬起头,看着玛禄,眼中满是依赖与脆弱,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孤从未在他人面前如此不堪,可在你这儿,孤实在忍不住了。你是真心待孤的么?”
玛禄也愣住了,她自然说了太子愿意听的话:“我对你从未有过半点虚情假意。”
太子听闻,泪水流得更凶了,声音颤抖着说道:“那为何这宫中众人皆对孤有所图,唯有你。。。”
玛禄用手帕轻轻为太子拭去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