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说话。
现在也就是太子还小,所以对真情还尚有渴求。等到他大了,历经这宫中的波谲云诡、人心险恶,或许便不会再如此轻易地相信一份真心。
太子抓紧玛禄的衣袖,泣不成声:“若你此言当真,孤定不负你。”
此时,容太医跟着院判匆匆赶来。太子的身体,不是容嵇可以单独诊脉开方的。所以他思虑再三,还是带上了院判,院判一番诊断后,说太子现在并无大碍,还是送回毓庆宫好好养着,又风风火火领着一大堆人八抬大轿把太子给接回去了。
总不能让太子在永和宫休养吧,也太不合适了。
此时康熙应该是在前朝处理政务,通报的人已经回来许久,都没有康熙的消息。
玛禄便亲自送太子和院判离开,又借口关心太子的身体,想要问询容太医的理由留下了容嵇。只不过今天,两人都被太子突然这么一犯病给吓了一跳,没什么旖思。
玛禄小心问道:“太子这病。。。他真实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
容嵇擦了擦额头的汗,又接过玛禄亲手递给他的茶,感动地看了她一眼才开口:“太子这病。。。感觉是胎里带来的。原本不碰那浓度这么高的柳树汁液,一辈子不会被引出来。再加上忧思过重,。。。此次虽暂无大碍,但倘若日后依旧如此,怕是会愈发严重。”
玛禄眉头紧锁,担忧地说:“那可有根治之法?”
容嵇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答道:“不瞒姐姐,这病根治极难。太子本就体质特殊,又长期处于压力之下,身心俱疲。除非能让太子远离一切烦扰,心情愉悦,再佐以精心调理,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但在这宫廷之中,谈何容易啊。
太子基本上,是没有治了。
玛禄记下这事儿,又问容嵇:“你和院判关系看着不错,他应该也能诊出来这个结论,只是。。。他告诉皇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