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奉龙神，神救不了我们，龙神不过是一群强壮一点的生灵而已。”
“从来没有什么神灵。”
“也没有什么救世主。”
“我们期待一位真正的龙之王，他的复苏，将会唤醒曾经的我们。”
“此为，龙王祭。”
残存的画面消失。
似乎是一群龙在最后的末路时，做出了某种难以想象的决定。
龙墓深处的宝物
苏羽推测的神髓，不完全正确。
里面，是一帮龙王们最后留下的东西。
代表着曾经上古龙族上千龙王们死前最后的意志。
他将摧毁后来者的意志吗？
苏羽想通了许多事。
难怪需要洛惜泪，这种天生有执念的存在。
以执念来对抗龙王们的“意志”，让继承了上千龙王之心的存在，是真正属于银龙一脉的龙，而不是龙王们的龙。
非她不能承载吗？
也未必吧？
千龙之心。
若只是宿命、命运、意志的话
我，也未尝不可，不是吗？
苏羽低头问道：
“白苍，若再给你一次选择，你会来这里参加龙王祭，还是像之前那样活着呢？”
白苍沉默了许久。
第一层可谓是暗无天日的血腥争夺。
毫无疑问，大家都想活下去。
但总有些家伙咽不下这口气，名为尊严的一口气。
哪怕需要燃烧他们的生命。
苏羽目光锐利了起来：“我摧毁过不少家伙的尊严，但也让不少人重新捡起了尊严。”
“如果你们想的话”
“这龙王祭，我还非参加不可了。”
“既然我来了。”
“既然我见到了。”
“那我就要征服它。”
白苍、浪海、枫叶、红杉、碧波五位龙王望着苏羽的背影，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悸动。
似乎苟延残喘了六千多年，明明已经为了生存可以放弃一切。
却仿佛，
想要跟在身后，重新捡起丢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