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沉璃跪坐在苏羽的身前，低着头，双眸无光，似乎任君摆布，也可随时侍奉。
在这不远处，神君的居所恐怕距离自己这儿只有区区十里不到吧？
眼皮子底下，真的是既危险，又刺激。
苏羽捻起她的下颔，这祸国殃民的天颜只要看一眼就容易把持不住沉醉进去，好在苏羽历经生死考验，总算是顶住了。
“璃奴，你还记得我？”
自那之后，苏羽从未再跟梦沉璃有什么直接接触。
好像最后
神后只是说，有话要问自己，再就没有然后了。
梦沉璃缓缓摇头，又缓缓点头。
苏羽捏着她的嘴唇道：“你如果记得我，或者说刚才你只要再接近神君一点，说不定就解救了呢？为什么不呢？”
梦沉璃沉默一会儿，幽幽道：“这也是对我的一种报复，或者试探吗？”
苏羽将她的衣裙扒拉开，心脏止不住的狂跳道：“也不算，只是个人的一点点趣味。”
“游走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梦沉璃的烟眉微垂，轻声道：“我不记得你，但也记得你。”
“那一天，醒来后，我仿佛忘记了一些事情”
“但我还记得，我是神后。”
“我每一个晚上的梦境，就是我曾经的回忆我知道这点，所以，我不记得你了，但也会记得你”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双目无神的目光也有些让人觉得可怜。
“我为什么要想起你想起你，我的心就会坏掉可我”
她的声音夹杂着些哽咽。
有些语无伦次。
但苏羽大致听懂了。
曾经真正的神灵，世界也无法完全夺走属于祂们的东西。
“自作孽，不可活。”苏羽只是淡淡道。
“那你既然想起了这些，会恨我吧？为何不让你的好狗狗神君来救你呢？”
“还是说总不可能你已经开始享受起被我污辱的过程了？”
梦沉璃摇摇头：“不知。”
“他赢不了你。”
无关实力，无关境界。
而是一种，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