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出声质疑，纷纷退去。
“陛下今日怎么怪怪的？”
“老夫也察觉到不对，以陛下先前的性子，应当会与我等畅聊至半夜啊！”
“谁说不是呢？入宫之前，老夫还特地吃了两块大饼果腹，结果这就完事了！”
闫征、王一帆等人一边聊着，一边离去，言辞中满是不解。
御书房内。
众人走后，御书房内一片寂静。
武曌身穿黑红相间的龙袍，坐在象征着至高权势的龙椅上，凤眸直直的看向前方，像是拷问内心的声音响起。
“视青楼如家，歹毒，狠辣，滥情，睚眦必报，朕会……喜欢这好色之徒？”
“……”
阿嚏！
阿嚏！
朱雀大街。
高阳与上官婉儿正在闲逛，忽然重重打了两个喷嚏。
上官婉儿一身绿色长裙，听到高阳打喷嚏，不由得侧头担心的道，“天冷了，莫不是感冒了？”
高阳揉了揉鼻子，摇摇头道，“应该不是感冒，说不定是有瘪犊子的暗中骂我！”
“婉儿你也知道，本相的仇敌一向不少，定是有人暗中诅咒，说不准就是宋礼这货！”
“这瘪犊子莫让本相抓到了，否则定让他好看！”
上官婉儿宛然一笑，似开玩笑一般，“那万一是陛下呢？”
“我为大乾流过血，尽过力，陛下好端端的岂会骂我？”
上官婉儿本身就随口一说，便也扭过头，看向热闹的街头。
两人朝前走着，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
上官婉儿身上极香，风一吹，这股香味便自高阳鼻翼吸入，令他有些心猿意马。
渐渐的，高阳内心一片火热。
他现在，感觉自己强的可怕！
“高大人，有容那你打算怎么办？”上官婉儿直视前方，忽然出声问道。
哗啦啦！
高阳心头之火，就像是一瞬间被一盆凉水浇下，瞬间熄灭。
这个问题，堪称送命题！
他心虚的道，“婉儿，什么怎么办？我怎么听不懂啊？”
上官婉儿脚步一停，“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