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的脸色巨变，他想起了那个跪在地上哭哭哀求他不要杀她的十六岁少女，她说她不想死，她还没有看见兄长金榜题名。
他没有听，和他欢好过的凡女就没有一个留下活口的，之所以选择虐杀是因为他可以从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
动手之前他自然是做过详细的背景调查的，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凡人竟然会和风冥这样强大的修士有交情。
“宗主，那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而已！”白柳不明白，一个寿元不过百年的普通人如何可以和他相提并论。
“在你尚未踏上修炼之路时，你也不过是一个凡人。”路楚看着他的眼里无悲无喜，万物生灵在他眼里皆平等。
“况且凡人的命是命，修士的命也是命，都是命，在我看来就没什么不一样。杀人偿命，因果报应。”
白柳听了这话心里嘎噔一声，这样的人最为固执，看来是不能善了了，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狠辣，果断地使用了他压箱底的空间挪移符。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叛宗也不是不能接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相信师尊也会理解他的。
一息、两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白柳依旧自信满满地站在原地。
“你的符咒是不是坏掉了？”路楚好心地戳破了他的美好幻想，这年头傻子总是特别多，这里的空间可是被小一封印了。
“我……我怎么还在这里？”白柳听见路楚的声音瞬间软倒在地，“师尊，你竟然用假符骗我？”
白柳怀疑人生的时候，路楚已经为他挑好了合适他的挖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