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七岁的孩子吞下了所有的仇恨。但是你不知道,他到今日,还开会在乔氏以此事刺激他时,因为怀念母亲、因为痛恨自己当年的过错而头痛到晕厥。”
说到伤心处,夏桉站起身,目光怨怼地对着盛若举,“所以你们这些人,凭什么会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
盛若举皱眉:“他,他何时晕厥?”
“那日,就在你们府上的祠堂,乔氏无耻的去戳破盛枷心底的创伤。他进了澜居的大门便头痛到无法动弹。若非我懂些医术,我的夫君还不知要如何度过那一夜?国公,你懂心爱之人在自己面前暴露所有脆弱的样子吗?
那是盛枷,从前在我心里,他是无坚不摧的铁人,是叱咤风云的英雄。可那日,他就那么倒缩成一团,像一个无助的幼童。你懂作为他的妻子,我的感受吗?
你们所有的人,都可以无视他心底的哀痛。但是,我不能!他是我的夫君,是我在这世上最爱的人。我绝不会容许你们任何一个人,再伤他分毫!”
盛若举想起乔氏曾在中元节祭祖之前,借口说祠堂桌椅老化,将里头的东西都清理了出去。
所以,那日是发生了什么?